【Tony中心】「EXCHANGE · AS ALWAYS」PART 22
"…sir! Wake up, sir!"
"Ok，我起了，不需要清醒魔咒了。"托尼能感受到眉骨上方火辣辣的疼痛和黏腻，那影响到了他的视线，"Ouch，我到家了吗？"
"没有，先生。"海黛的声音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杂音，"您还在楼板底下。"
"是啊，我也发现了，兔子洞里的仙境梦格外长。"托尼试图把自己撑起来一些，"我是不是应该感谢这个洞，让我的闹钟可以钻进梦里？"
"事实上，您的闹钟还有些别的警示要告诉您——目前，承重墙和您身上的楼板形成了三角支撑维持了平衡，最好不要打破现状。"
"所以你希望我裸着出去，是吗？"托尼停下了动作，瞪着呈现在眼前的结构扫描图，"好吧，脱离。"
锁紧片瞬间倒转固定外层装甲，只余手脚上的推进器喷出一发柔和的空气炮，将托尼从战甲中剥离，往一个计算过的狭小空间推了出去——这相当艰难，推进器迅速变换了多次角度，托尼最终停住的时候后背撞在一张铁床的腿上。
"对你老父亲的腰好一点，女孩。"托尼揉着后腰站起身，现在他可以从破洞看清一片狼藉，有些犯人被卡在牢笼中生生砸死，另一些被埋在逃命的通道里。这让某种糟糕的情绪又开始撕扯着他下坠，陷入沉默当中。
"扫描生物信息，还有多少人存活？"托尼听着耳机中海黛给予的回答，"告诉探长，地震结束了，呼叫援救。"
"来吧，我们先开工。"
三天后。
"据不完全统计，三天前的哥谭地震伤亡人数在两千以上，其中以奈何岛受灾情况最为严重……"
"啪嚓——"
"哥谭警方声称，卡迈恩·法尔科内在此次地震中遇难，但由于监狱坍塌，有许多重刑犯目前在逃，请市民们提高警惕。"
"啪嚓——"
"……有小道消息，地震那天救援的金红机器人是韦恩集团的试验机。"
"真的吗？那可真够科幻的。"
"但我想，也许是外星人也说不定。"
"哈哈，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得请他来明星夜谈会聊一聊。"
"说真的，你会外星语？"
"啪嚓——"
"您再怎么切换，也不会有更多的电视频道供您选择。"阿尔弗雷德搁下餐盘，对仰靠在沙发里的托尼说道，"我很高兴您还记得上楼用餐，而不是研究亨利·杜卡的信息。"
"Ra's al Ghul，他的名字，阿拉伯语的恶魔之首。"托尼扔开遥控器，像是嗑多柠檬糖那样皱着脸，"说真的，这是什么年代的起名方式？"
阿尔弗雷德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感叹词来迎合自家少爷，以便接下来的发问，"您没有需要您的老管家为您收拾去沙漠旅游的行李吧？"
"什么？不，在确定他的老巢位置之前还不。"
"那就好。"阿尔弗雷德平淡回应，"毕竟回收「韦恩集团试验机器人」和应付警方问话也挺费功夫，你知道，人老了总会有些精力不济。"
托尼为老管家的语气稍微调整了下坐姿，"我记得你有假期，阿福。去度个假，不过别去战争国家……"
"我很高兴你记得，少爷。"阿尔弗雷德微笑着打断了他，"两年零三个月的假期，我已经自作主张换成了薪资，十倍的那种。"
托尼停顿了一下，"好吧，你干的不错。"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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