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中心】「EXCHANGE · AS ALWAYS」PART 23
"……愿逝者安息，愿生者坚强。在苦难面前，我们一视同仁，我们拥有彼此，愿上帝保佑哥谭。"
赈灾救援的工作持续了一个多月，在骤寒的冽风中，市长穿着肃穆的黑衣站在广场的演讲台前与市民们一同哀悼，仪式的鸣乐也无法驱散入骨的寒意。
人们最终在缺乏温度的正午阳光下散去，整个城市似乎正在变得死气沉沉。
托尼坐到了天桥的阴影里，从衫帽底下给了身边的男孩一个眼神，并极其自然地从男孩手里的包装袋拿走一根碎裂了小部分的手指饼干，"你的朋友们怎么样？"
"嘿，那是我特意留下的！"杰森抱紧了剩余的饼干，视线漂移了两下，最终有些沮丧地搓着破旧的鞋尖，"我不知道。"
托尼咬着饼干没有去打断他。
"他们最近不在那些老地方，我离开太久。"男孩试图不让自己的难过流露太多，"我被抛弃了。但在他们眼里，我是那个叛徒。"
"你知道，你们可以去上学对吧，你和你的贝克街小分队？"托尼放下随意舔过的指尖，肘着膝盖合掌交握，"我有个青少年基金会。"
这换来杰森尖锐的一眼，"我们不信任你。"他停顿了一下，不情愿地改口，"好吧，他们。萨尔瓦多·马罗尼的人收编了多数的大人，但没人愿意接手红灯区和犯罪巷的小孩们。"他讽刺地卷起了嘴角，"他们认为我们甚至不值那份工钱。"
托尼收紧了手指，像是要把蛛网那样缠绕他的无形之物压缩进手心里，"你们宁肯跟着黑帮混？"
男孩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坚持，"也比学校好，我们跟那些温室里的小屁孩们可不是一伙的，我们养活自己。"
"你害怕了？"托尼站起身俯视着男孩，"好吧，我会把你们所有人都塞进学校名单，就明天。这么决定了。"
"嘿，你这是强权！"杰森跳起来。
"你猜怎么着，我是资本家。"托尼歪了下头，抱着手臂盯住男孩的眼睛，"我在给你制造和好的机会，是不是应该听到一声谢谢？"
杰森哼了一声，并不承认他确实能感到一些期待了。
托尼口袋里的铃声打断了他们的交流，他接了起来，听到阿尔弗雷德在对面说，"韦恩少爷，总统先生的秘书想预约一次会面。"
托尼挑着眉露出费解的神色，"谁？总统？"
"您没有听错。"
托尼和露出惊叹表情的杰森对视一眼，"等等，今天几号？"
"12月7日。"男孩告诉他。
"见鬼，"托尼喃喃，"我忘了这个。"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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