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中心】「EXCHANGE · AS ALWAYS」PART 25
"这出乎了我的意料。"阿尔弗雷德在托尼归家之后把托盘上的晚餐送到了位于地下的工作室里。
托尼盘腿坐着升级他的「韦恩救援机器人」，漫不经心回应，"是吗，这听起来不像你的口头禅。"
他很早就有些关于纳米粒子装甲的设想——早在他摘除方舟反应堆的时候——但在科技倒退了将近一个世纪的地方，这一切都变得困难重重，天知道他花了多少时间重现脑电波控制仪器来操纵Mark，又要花多少时间来确保纳米机器人的精度。
"你通常选择处理重火力的方式会更私人化，无意冒犯，谨慎的近乎苛刻。"阿尔弗雷德一面平稳地摆盘，一面平淡地提出疑问，"而这次你把扳机交给了卢修斯，是什么改变了你的主意，韦恩少爷？"
"认真的？你把我说的像一个克扣每株农作物的地主，阿福。"电笔在他手上转了半圈，托尼头也没抬，"也许只是因为卢修斯不像个枪手。"
"那么，「雅努斯之门」的新进展与这件事有多少联系？"①
托尼手上的工作停顿了，他下意识看向伫立在地下室一角的金属凯旋门。那尚未完工，暴露在外的电路板像是铭刻其上的科技纹章，相连的显示屏上持续性地搜寻着独特的辐射和光谱，波频像是呼吸一般起伏着。
他不是第一次了解阿尔弗雷德的敏锐，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哪次让他这样难以启齿。
早在二战萌芽期间托尼就调查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宇宙魔方的传说，这让他好奇这种能源是否存在宇宙深处。托尼模拟宇宙魔方的波频和能量来探寻，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首先察觉到的是空间上共鸣。
他打开了一道空间裂缝，代价是方舟反应堆瞬间耗尽所有能源，并毁掉了大半个地下室。在那之后，「雅努斯之门」不再只是个设想。
最终他也没找到能同老管家解释的部分，只是重新拿起手上的工作，含糊地下定义，"一部分。"
阿尔弗雷德了然地点了点头，"别让你的晚餐冷掉，少爷，假设你知道那会增加我的额外工作。"他看似从容地转身上楼，只是在出门的时候想起遗忘的工作，"对了，瑞秋小姐打电话来推迟了明天的聚会，那与地检署的迎新会有一些时间上的冲突。"
"我记得她前不久才抱怨地检署人手紧张。"托尼起身面对他的晚餐，挑拣出一小块扭结面包，冲着十分德式的粗盐粒挑眉，"认真的？我们要从餐桌开始对付德国？"
阿尔弗雷德没有理会他对于碱水面包的评价，"没错，自从黑门监狱的重建，警局和法院忙得几乎没时间受贿。"
托尼耸肩，不怎么认真地说，"这种时候加入地检署的新人，我赌瑞秋明天晚餐时会提到——赌一份焦糖布丁。"
"真不凑巧，我也这么认为。"老管家对他微笑，"所以焦糖布丁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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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雅努斯(Janus)是罗马人的门神，执掌着开始和入门，也执掌着出口和结束。传说中，雅努斯的两副面孔：一个在前，一个在脑后；一副看着过去，一副看着未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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