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中心】「EXCHANGE · AS ALWAYS」PART 26
但事实总是那么让人措手不及。
托尼匆匆赶到哥谭市立综合医院的时候，年轻的棕发姑娘像是枯萎的百合，无力而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坐在她床边的金发男人听到声响时抬头看向门边，而托尼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语气，"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Mr. Wayne?"金发男人站起身，用他蓝灰色的眼睛打量着托尼，"一次毒气袭击，我恐怕是马罗尼的人在搞鬼，但如果我们没办法拿出证据，大概会被推给战祸。"
托尼翻看着床尾的病历，比想象中要好的情况和男人干脆果断的话语缓和了他的焦灼，他终于给了金发男人正面的一眼，"你就是地检署的新人，年轻人？"
"不比你年轻，韦恩先生。"金发男人挑着眉回应，伸出手，"哈维·丹特，幸会，我听瑞秋提起过你。"
托尼不自主地为那个亲昵的称呼流露出评估的神色来，他缓慢地伸手回应，"韦恩。马罗尼要吃下法尔科内的残羹剩菜，你知道多少，丹特？"
"法尔科内的大部分手下在他最后一次入狱的时候连坐定罪，法院有记录。所以马罗尼想拉拢他们只有让他们以精神疾病脱罪，他收买了法尔科内的医师。"
"那个谁，克莱恩？"托尼在海黛的提示下想起了这个名字，"他的病人们都在哪儿？"
"阿卡姆疯人院。"海黛和丹特同时答道。
托尼挑起眉看向丹特，"Well，你确定你是个新来者？"
哈维·丹特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做过不少功课的那种。"
"好吧，你会什么？"
"精通所有法律。"
托尼皱了下眉，但不等他说话就有人轻柔地打断了他，"你在为你不是房间里唯一的自大狂而感到遗憾吗，布鲁斯？"
"为这？我不缺法律词典。"托尼扭头对上棕发姑娘的微笑，她看起来还有些疲惫，但比昏迷时好多了，"这就是你把这小子先推上车的原因？保护词典？"
不客气的话语显而易见地把丹特的脸色从惊喜推向内疚，而瑞秋露出了柔软的神情，"是你保护了我们，布鲁斯。我没事，好吗？"
这句话像是最温和的水流，冲淡了托尼心头的粗砾，让那些隐藏在对话底下的焦躁平复了下来，"Ok，你看到了什么？"他转换了话题，"海黛说你吸入毒气之后很激动，而且慌乱，想要躲避什么？"
瑞秋迟疑了一下，"我不知道。"她尝试组织语言，"我看到了恐惧，所有出现在我眼前的一切都很可怕。黑暗，恶魔，还有稻草人。"
"稻草人？"
"是的，站在很远的地方，我不确定这是否我的幻觉。"
托尼看向丹特，而丹特给了他一个摇头，于是他转身打算离开，"好好休息，瑞秋。阿福会给你送晚餐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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